指而过。
烙白哼哼了两声,将自己的小白肚皮露了出来,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这只狐狸现在心情有多好的。
等到了府中,烙衡虑将烙白放在那块虎皮那里,他自己则是去了香室,沈清辞既是不在屋内,那么必然的,也就在香室当中。
她一日大多的时候都是如此过的。
香室,屋子,屋子,看室。
日子过的是有些乏味可沉,可是之于沈清辞而言。
这样的日子却是她喜欢的。
他推开了香室原门,而后一缕清香迎面而来,初闻之时如同梨花绚丽,清甜干净,而后似是白兰花般,幽静雅致,再是之后,却又如了一缕细风,风起微香,风落,香至。
到是好闻。
&;新香?&r;
烙衡虑走了过去,也是坐在了沈清辞的对面。
他与沈清辞在一起如此久的时间,也是跟着她做了不少的香料,当然也是认识了一些,可以说,沈清辞每一次调出来的新香,他都是知道,当然也都是闻过。
所以这是不是新香,他一闻便知。
&;是新香。&r;
沈清辞拿了一个清巧的小瓶,也是放在烙衡虑面前,而后她在桌前撑起了自己的脸
&;我用在娄家找出来的那些香方做出来的,这才是第一味,等再是多出上几味,就可以拿到铺子里面卖了。&r;
&;对了,&r;她换成单手撑脸,也是拉住了烙衡虑的袖子在玩着。
&;反正最近无事,我们去京城外面的庄子住几日。&r;
她在此地呆的有些烦了,想要换个地方,虽说不能离开京城,可是他们可以去自己的庄子,那样也不错啊。
&;现在还不能去。&r;
烙衡虑伸出手,用袖子擦了一下她的脸,这脸也不知抹了什么东西,脏了。
沈清辞眯起了双眼。
&;他又是找你做事?&r;
果真的,这就是多年的夫妻,哪怕不可能真的做到知晓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