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圣珉指着他的黑眼圈说，“一晚上没睡，喝了酒去找苏颜，被人家丢在马路上，现在回来还跟徐瑶闹了闹，你不累啊。”</p>
唐惟喘着气，酒还没醒的样子，“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自己找个客卧睡吧，我还有事要忙。”</p>
徐圣珉了然地跟在他背后进了书房，“那，需要我帮忙吗？”</p>
唐惟脚步一顿，眸色加深。</p>
“刚才啊……”徐圣珉凑近了，压低声音看向唐惟，他笑了，“别装了，我看到你往徐瑶肩膀后面贴了微型录音信标了。”</p>
唐惟做了个开枪的动作，修长的手指抵住了徐圣珉的太阳穴，那一瞬间眼底有杀意掠过，似乎先前的醉意从来没在他眼里出现过一般。</p>
抬头的瞬间，仿佛他还是那个随手伤人毫却无反悔之意，罪状列在眼前都懒得辩解的惊人少年——</p>
“知道太多——”</p>
他咧嘴，眼里毫无笑意，“是会被灭口的。”</p>
苏颜回到苏家的时候，天边逐渐开始亮，身后有清晨的阳光漫上来，她在进门前停顿，特意狠狠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这才敢拉开门。</p>
她害怕被人看出自己在出租车上因为唐惟哭过。</p>
可是一拉开门，就看到了一双同样通红的眼睛。</p>
不同的是，这双眼睛的主人是因为通宵熬夜才如此匹配。</p>
苏颜愣住了，“尧尧你……一晚上没睡？”</p>
苏尧站在大门口，眼底带着淤青，“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p>
“我……”苏颜看见苏尧不睡觉，着急地说，“先别管我了，你这是干什么呢，你怎么能不睡觉啊尧尧，对身体器官负担很大——”</p>
苏尧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任凭苏颜交集地劝说他，沉默很久，他忽然伸手，盖住了苏颜的嘴巴。</p>
“不要说话。”</p>
少年——不，他已经不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