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在不停地狂跳。</p>
像是有什么心情呼之欲出。</p>
“所以那个时候的我想清楚了，父债子偿这根本就是在耍流氓，在向你身上强行施加一个身份好让我连带着将责任一并甩给你。这其实是人之常情，人类永远没有那么理智——可是当时你是个孩子，我是个成年人，我这样向你施压，那是我身为成年人的无能和懦弱。所以我意识到了，冤有头债有主，所有的，跟你通通无关。如果非要说把你算进去的话，只有一种情况，那么就是——你在出生后选择了和你的爸爸一起来伤害我。”</p>
这一刻，唐诗的眼底出现了些许猩红，“我会连带着你一起算账的，惟惟，我不会因为你是我的亲生孩子就放过你的。父债子偿？不，不存在父债子偿，只存在一起伤害和共犯。不管是上一代还是下一代，只要出手伤害过我，就休想逃脱。”</p>
唐惟的嘴巴张了张，听见唐诗继续道，“那么，现在由你来告诉我，惟惟，你伤害过妈妈吗？”</p>
唐惟摇了摇头，手指无意识攥紧。</p>
唐诗笑了。</p>
“所以你不用承担你爸爸伤害我的责任。”</p>
她过去握住了唐惟的手，企图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自己的儿子，连同自己的温柔和理智一起——</p>
“那么，再告诉妈妈，身为安谧女儿的苏颜，伤害过妈妈吗？”</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