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徒留伤感。</p>
是以如此，虽说自己也算是尘间半个老江湖了，却向来都是嬉笑人间，对谁人都没有过依赖，更没有过亲昵举止。</p>
但现在，一切似乎都不同了。</p>
她无法再如过往一般，因为有所依仗而无所顾忌，相反的，她有了牵挂，有了即便再是力不从心，也想留住的人。</p>
她再也不想他们因为自己而落入绝境了。</p>
“是啊！”灵香笑着叹了口气，“幸而有他们，便是有些东西求而不得，此生也无憾了。”</p>
瑶姬仙子却摇了摇头:“身为凡人，‘此生无憾’这种话，可莫要再轻易说出口了。”</p>
灵香很是不解:“此话怎讲？”</p>
“神也罢，仙也罢，长生福海，尚有执念，况以人哉？天不假年，人寿涸浅，虽韶华易逝，然川流不息，动辄无憾，岂非生趣全无？”</p>
“知足方能长乐呀！”灵香叹着气，她想到了先前的遭遇。</p>
若非自己执念于自己的残灵根，一行人也不会遇到这些险些丢去性命的危险。</p>
瑶姬仙子又微微摇了摇头:“凡言知足，无非行将就木，若是生来知足，哪还会受轮回之苦？身而为人，贪嗔痴恨爱恶欲，不可避免，也无需介怀，不过寻常而已。”</p>
“如此说来，仙子也有所求？”灵香不懂，瑶姬仙子既已悟道，又怎会说出这样的话，而她又能求些什么呢？</p>
可瑶姬却不答她，只转而说道:“你与荼蘼还真像。”</p>
灵香知道，瑶姬仙子能这么说，定是与她母亲相识的，只是为何非要此时提起母亲？</p>
正当灵香不解之时，却听瑶姬仙子再次开口:“你母亲一生寻求救世之法，却不想，所谓的救世，不过是虚妄之言。”</p>
这点灵香倒是听自己师兄们说过，所以母亲才会游历人间，涉险云梦。可自己不过是为着找寻修复灵根之法，哪里同母亲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