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周兴儿还主动跟她说:“栾仵作,栾清姑娘回来了,拎了块排骨,正在给你做饭呢。”
栾素然笑道:“好,多谢你了。”
回到房里,栾清刚把饭菜端上桌,见她回来,笑道:“大哥,你累了吧,我给你盛饭,你下午还要去衙门吗?”
栾素然点点着头,“嗯。案子棘手,府里给了时限,堂翁如今正催着我们加紧办呢。”
“我也不懂这些,大哥你快点吃吧,可不能误了你办正事。”栾清乖巧地道。
两人对坐吃饭,食毕,栾素然端起一杯茶,轻啜了两口,道:
“我这些时日在衙内做事,不得回家,栾清你有碰上什么为难事没有。”
“没,没有啊,我整天就是做饭洗衣,缝缝补补,啊对了大哥,我昨天去布店买了块料子,打算给你添件新袍子,领口袖口下摆处,你是喜欢云纹还是水纹?”
“不用这么麻烦,我如今日日在县衙当差,时不时的还要跟堂翁去乡下验尸,你做这么些新衣,我也穿不完。”
“做衣服不费什么事,大哥你平日跟同僚要出去喝酒这些,别人家都有娘子给置办新衣,你总不好总是旧衣在身吧。”
“随你吧,我要去上差了,有什么事,你都要跟我讲,不要闷在心里,知道吗。”
栾素然放下茶杯,正色对栾清道。
“是,我知道了。”栾清低头摆弄着衣角道。
栾素然回了衙门,想了想,让人把与她相熟的捕头王强找来,细细对他嘱咐了几句。
自从她在周三少爷被害案中只凭验尸就揭开这一案子后,衙里上下对她是无不钦佩,捕快们从捕头以下更是对她服帖有加。
毕竟她那一手验尸的本事不说在县里,就是在府、州也是顶顶强的,即使是其他案子,捕快们也愿意时常向她请教,对缉破案件十分有帮助。
以往捕快们不能限时破案,从捕头以下,都会受到堂翁责罚,如今有栾素然从旁协助,捕快们省了老心,不但下面人对她心服,自堂翁以下,县丞,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