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涴玉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将越子沫当值在了大家的对立面,这样子的话,越子沫就是和整个龙阳寺还有老百姓作对,看来这越子沫是着急的失去了分寸,竟然做出了这样的反应,这真是正中了严涴玉的下怀,这次越子沫必死无疑。
大家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越子沫原来是在指责整个龙阳寺陷害了她,明明就是她自己不祥,竟然还怪罪到了大家的头上,真是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看来这越家二小姐果然是和嫡出的大小姐差别很大。
此时,天是幽幽的深蓝,阳光明媚却那么刺眼,越子衿用手遮住眼睛,可以隐隐看见太阳中间桔色的核,但总要冒着流泪的危险。这一次越子沫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申辩了,虽然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但是这一次没有人可以救他了。
她越子沫打从进宫,就步步为营,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被人鱼肉,可是这一次自己还是失败了,现在百姓们又开始就像是墙头草一样,开始指责起了自己,刚才大家还在为自己申辩,现在全部都在骂自己是不祥之人,给大家带来了灾难。
人群中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句,“这真是不知羞啊,这竟然还说有人陷害她,我看就是她不祥,反而要来龙阳寺,把不祥之气带给我们大家,你们说是不是。”
“对啊,这明明菩提大师和玉妃娘娘就是要还清白给她,没想到她那么狼心狗肺,这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越子沫冷淡的看着一切,她知道自己现在做一切都是于事无补的了,现在的她也不想辩解了,这她的一生,就从来没有舒舒坦坦的过过好日子,自己从来都是命不如越子衿的残次品,就算是死了,想必也没有人为自己真的伤心。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能够得到凌霄的宠爱,只是因为自己长得和越子衿有那么一点点想象,要不然自己也不可能得到他的宠爱,更不可能一下子就是到了妃子的位置。
越子沫逆着刺眼的阳光看去,可以看见空气中扬起的无数尘芥,尘尘缕缕的阳光温柔的投注在绿叶上,激起微小的光晕,而那些从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