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越想越不明白,自己的计划连女儿子沫都没有告诉,就生怕走漏风声,那白氏又是如何知道的呢?而且自己放在凌城外的珠宝为何出现在了这里?还有,这越子衿最后对自己的一丝嘲笑是表达她早就知道这一切了吗?
好!好你个越子衿!人人都说你善良至极,没想到你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贱人,这才仅仅十七岁,心机城府就如此之深,竟是超越了自己这个深宫妇人,她早早在玉妃宴会回来之际,将这御赐的一对玉镯送与我和子沫,便是在打这个注意!真是贱人!
白氏!越子衿!你们好恶毒的心,我刘氏就是死了也会化成恶鬼来找你们索命!“沫儿、胜儿,你们先行回去歇息,母亲像一个人静静!此时一别,便再也不相见,母亲死后,切莫来看,免得污了你们的眼睛。”
越子胜和子沫一听母亲的话,哭的更加伤心,这好歹是生自己养自己的母亲啊,自己怎么能不来送终。“母亲,您被这样说!”
“子胜,今日母亲便把你妹妹交给你了,你要好生照顾她,她性子直,容易上当,你得好好保护她,你们就相依为命吧!母亲也帮不了你们了。”子胜点点头,但心里却迷茫啊,自己该怎么保护妹妹啊,自己的命怕是都难保。
“子沫,别再任性了,子胜,将她拖走,快!”刘氏摆摆手,闭上眼,再也不想说话。子胜将子沫拖走,自己回头再望了一眼母亲,他转身,和子沫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以此来报生育养育之恩。
见此,刘氏不免更加心痛,可又能怎么样呢。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自己也必死无疑,这一切都是白氏和越子衿的错,她死也不要放过他们。
翌日清晨,来送毒酒的下人见刘氏已经手脚冰凉,欣然是已经死了好几个时辰。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死不瞑目,愣是将那下人吓得差点丢了魂魄,越国公听闻,也没有丝毫为之哀悼之意,命人将她抬到后院,等待刘家的人将她抬走。
这刘氏一死,府上安静了不少,这半个月再也不敢有嚼舌根和闹事的人,而越子沫和越子胜更是不敢做声,生怕自己也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