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复杂啊?那现在那个人到哪了?”南宫北一副云山雾罩的表情。
“是不是那个人。”觅着袁茵的目光,我们透过窗台向楼下长街的一端看去。
眼前只觉一亮,但细看这下却没有什么发光的物体,只是一名银发白衣男子孤孤的从长街一端向这儿走来,但他却让人感觉无比炫目。
雪白的银发垂直披到肩后,棱角分明的五官就象刀凿斧砍一般,一双漆黑的眸子犹如海底一般幽暗深邃,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灵魂的同时却象又能将一切都看透似的,薄薄的锋唇有一种残酷的味道,真的无法想象这个面无表情的人如果笑起来是什么模样,他的脸同样也无法让人看清年龄,象是锋芒毕露的少年又象持重沉稳的汉子。
他很高,但同时也很瘦,从他那张脸与细长的手指推测那宽松的雪锦白袍之下可能是一付瘦骨嶙峋的身躯,他腰间悬着一把长剑,剑柄与剑鞘都是白色,他身上的衣物与他苍白的肤色和银发倒是很相配。
这样的人无论谁见过一眼之后都会无法忘记的,相比之下我们的银发剑客南宫北虽说外形也算俊美,但若要和这个走在长街上的银发男子相提并论的话,简直是污辱了这缓步而行的银发男子。
他手中合拢的白纸油伞犹在滴着雨珠,天空却已渐渐明朗。
看到这个逐渐走近的人,我们几乎都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传说中的英雄,我不能让这群无光集团的盲眼杀手偷袭他,我刚张开嘴巴,十七道白色的人影已如飞鸟一般从窗口闪电掠出,十七种不同的武器锐利的暴露在空气当中,杀气刹那之间盈满了整个天地之间。
长街、天空、阳光下的建筑在无铸的杀气冲击之下已成了一片空朦,清晰的只是那十七个凌空飞扑的白影盘旋锁定的目标,就是那停住了脚步的银发白衣男子。
他停下脚步的那一瞬间头仍是低着的,他仿佛不知道自己头顶有十七个白衣杀手飞扑而来似的,只是轻轻的将手中的白油伞撑了开来。
就在那一瞬间,那打开的白伞上所有未干的水珠都飞了起来,朝四面八方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