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分安静，丝毫不像要问话的样子。
果然是程叔叔，这也太沉得住气了。
吃完饭后，二人坐在餐厅外面的阳台小桌旁，沈晚意拿着一杯橙子汁在小口喝着。
“有什么想说的吗？”
来了！沈晚意赶紧咽下嘴里的橙汁。
“如果不想说，也可以不说，但是不要编理由骗我。”
……
其实这件事告诉程叔叔也没什么，只是有点丢脸而已。
她略过自己为什么知道何子鹏出轨的原因，直接把亲子鉴定和冯媛住在永宁的事情告诉了程惟一，最后还附上了自己制定的计划，请程慕谦帮忙参谋一下。
程慕谦听完表情没什么变化，他将手里的水杯放回桌上，沉思了一会，又询问了几个细节。
“你爷爷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沈晚意惊讶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的计划里，没有选择直接告诉你爷爷，是担心他生气身体受不了？”
沈晚意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在知道爷爷的体检结果后，她对上辈子的“心脏病”就有了其他的可怕猜想。
这也是她真正害怕的根源。
程慕谦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对沈晚意道：“在你面对的这场战役里，你、你妈妈、你爷爷你们三个人是一个阵营的，而你掌握了对手的信息，但是因为担忧主将的身体而选择隐瞒，觉得靠自己一个小兵就可以对抗敌人的攻击……”书包网
程慕谦觉得这么说，对于一个小女孩而言可能有些重了，于是换了一个语气道：“并不是说小兵的存在没有意义，相反你很重要，但是小兵和主将的区别在于，你们之间对权力掌控的差距很大，你又人为地将信息互通阻断，致使将领对战场的形式发生了错误的预估……”
沈晚意只觉得醍醐灌顶，程叔叔说得对，她重生以来就像陷入了一个要证明自己的怪圈中，比如拍摄冯媛和何子鹏的照片，这件事情如果让爷爷交给私家侦探来处理，可能高清照片都已经放在了书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