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有点为难，“是我请她来的。”
“为什么？”
沈晚意不想说，她不想让自己在程慕谦的心里，是一个会用手段害人的人。
“她在学校是不是经常欺负你？”程慕谦弯下腰，视线与她齐平。
沈晚意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所以，你想了什么办法来对付她？”程慕谦语气温柔，让人没办法拒绝他的问题。
“我打算让造型师给她做造型的时候，把她的头发烫坏。”
程慕谦无奈，忍了很久的手最后还是伸了出去，揉了一把她的头发。
“我是不是太幼稚了。”沈晚意低声嘟囔道。
“不会啊，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沈晚意立刻高兴起来，眼睛亮晶晶的。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把她的头发弄坏了，她一定会哭闹不休。”
她想过这个问题，计划中的解决方案，是送她点东西，然后把她送走。书包网
程慕谦继续道：“她哭闹事小，万一她大闹你妈妈的生日舞会，那怎么办？”
“对不起，是我没想清楚。”
程慕谦叹了口气：“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什么，其实我刚才说的大闹舞会的情况发生的概率很低，毕竟你家的保安也不是吃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做法，你把自己套进去了不说，重要的是还会让何子鹏起疑心。”
的确是，整个计划除了让她小小地爽一把之外，好像是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那算了……我不弄坏她的头发了。”沈晚意撇撇嘴，情绪低落。
程慕谦看了她一会，心中柔软而酸疼：“是不是真的很讨厌她？”
“嗯，很讨厌，非常非常讨厌。”
“那我们可以换一个方法。”程慕谦斟酌了一下用词，“自作孽不可活。”
他本来想说“借刀杀人”，但是怕沈晚意误会，于是换换了一个说法。
沈晚意眼前一亮，赶紧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