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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但是不要编故事骗我。”
程慕谦笑了一下，点点头。
“我昨天……看到你牵着一个小孩，是你……的孩子吗？”
程慕谦有点惊讶，一来是没想到她看到了，二来是惊讶她会问这件事。
其实沈晚意对于自己会直接问出来也十分惊讶，这种近乎于冒犯的行为，与她多年来受到的教育相违背。
但是她心里像是喝了一杯柠檬水，一直酸酸的，她觉得得问清楚。
程慕谦斟酌了一下，摇了摇头。
“小和不是我的私生子，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他的来历。”
沈晚意点了点头，觉得有点害羞。
回长川的旅途竟然意外顺利，整个飞行过程连一个颠簸都没有，沈晚意缩在自己的毯子里，偷偷望着身边在补眠的程慕谦。
他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睡着的程叔叔，大概私人行程的关系，他没穿自己最常见的西装，而是十分休闲的卫衣和牛仔裤。
头发也散落在额前，看起来和自己学校的男同学没什么不同。
他比自己大七岁，今年其实也才二十五岁，研究生毕业的年纪。
大学生和研究生谈恋爱在他们学校也是常有的事情……
停，不许瞎想。
沈晚意懊恼地用毯子蒙住头，摆动手臂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程慕谦的肩膀，他一下子睁开眼，像是做了一个噩梦。
“对不起程叔叔，我打扰到你了？”
程慕谦清醒了一下，摇摇头。
“我没事，你呢，做噩梦了？”
沈晚意摇摇头，想了想，又赶紧点点头。
程慕谦不解，沈晚意想，也许她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给程叔叔一个预警。
“我做的梦和你有关，不过不是很好，我不敢说，怕乌鸦嘴。”
“说吧，噩梦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我梦到程叔叔你好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