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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正要开口，程慕凡忽然笑着道：“爸爸，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这就是到图穷匕见的时候了。
程老爷子掀起眼皮冷冷看了他一眼：“说吧。”
程慕凡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
“爸爸，你看这个。”
视频中是小和的样子，正在吃冰淇淋。
过了几秒钟，一只拿着照片的手进入画面。
“这个男人你认识吗。”照片给小和看之前，先给镜头看过。
照片上的男人是程慕森。
小和抬头看了一眼，笑着道：“是爸爸！”
程老爷子瞟了程慕森一眼，而后转头对程慕凡道：“什么意思？”
程慕凡笑嘻嘻地：“哎呀，爸爸你别急，你不好奇这个孩子的妈妈是谁吗？”
沈晚意紧张地握紧了程慕谦的手。
此时门铃响起，程慕凡站起身来：“爸爸，我去开门。”
程慕森全程脸色铁青，他狠狠地盯了一眼对面的程慕泽，程慕泽却像完全置身事外一样，一动不动，仿佛整件事和他没有关系。
大门打开，一个女人带着小和走了进来。
小和刚开始有些害怕，一直往女人身后躲，在看到窗边站着的张茜时，忽然高兴起来。
“妈妈。”他响亮地叫了一声，程老爷子的神情终于出现了波动。
他扭过头看向张茜：“怎么回事。”
张茜走到小和身边，抱了抱他。
“程思和，你的孙子，就是这么回事。”
“你不要胡说八道！”程慕森忽然暴怒，“你和老二家的联手，想搞死我，替你儿子夺家产是不是！”
张茜笑了起来：“程慕森，你真是个孬种，我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还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真是瞎了眼。”
沈晚意感受到那只和她紧紧相握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她不由得更加用力地回握他，告诉他自己一直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