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记着便好了。”
玉珺放下手中兔肩紫豪笔,抬头对阿怜温柔一笑,细长柳眉随着展笑的面容舒展开来,令人见之心怀旷郎,见小姐并未责怪于她,阿怜放下心来,对玉珺笑道:“小姐写了这么久的字了,可累不累?若是累了,奴婢给您捶捶背捏捏肩?”
彩绣对她的主动示好,颇为不屑,撇撇丹唇道:“我们小姐可不喜欢作践人力,腰不痛肩不疼的,还使唤别人捏肩捶腿,作践人力作甚。”
阿怜一股子热碰了彩绣的冷板凳,不禁低头,玉珺打圆场道:“好了,彩绣你可别说了。”说着又望着阿怜道:“你无事就去认认其它的杯具吧,下次别再拿错了。”
阿怜点头退下去,裳儿磨着墨,对玉珺道:“小姐似乎很喜欢阿怜,她面黄肌瘦,又爱生病,哪能伺候得了小姐。哪回再染了病,再将病气过给了小姐。我看小姐倒不如将她调取扫洒庭院,这样不当心的东西,眼不见心为净罢了!”
听她言辞刻薄,玉珺冷眼看着裳儿:“我有我的裁夺,你干好你的活儿,何必来指手画脚?你对夫人也这样出言不逊,处处有理吗?”
裳儿闻言含羞带愧,低头不语,玉珺又望着低头不语的裳儿,郑重说道:“我是一个小姐,书上说小姐亦是一府之主,身为主,便不只是奴役下人,还当关怀照顾下奴。若只知奴役,那便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暴主。我管治你们这些奴才,可不想整日颐指气使,压榨你们,我想的是让你们这群奴才也跟着我好好在府里过日子。将来你们大了,我出阁了,你们或者跟我出府去,或者我给你们找小厮配了嫁出去,我把眼光放远了,自是希望咱们主仆一场,我自在省事,你们也各司其职,各自好好的,日后放出你们奴籍出府去了,想起梨花阁的日子,还能觉得高兴。难道就为了奴才爱生病,我就叫她出去做粗活儿?况且,我瞧着你们新来的个个也都人模人样,长得面容清秀,可堪一用,怎么你还这么不喜欢从前与你一同伺候夫人的阿怜?”
玉珺说着又道:“我娘亲自幼教我众生平等,我有我的裁夺,你只做好你的分内事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