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现在,老夫人竟然帮琴音阁打抱不平,主动问起昨晚徐氏接走王大夫的事。
玉瑚对文氏的看法立刻改观,认为老夫人公正,不偏不倚,此刻看着文氏向徐氏追问昨夜之事,玉瑚脸上的愁云便消散了几分。
昨儿旁晚自己扔了徐氏的精炭,算是还击,晚上,徐氏就把王大夫夺走,还让王大夫给丫鬟看病,好像阮姨娘连夫人面前得脸的丫鬟都不如,此事二进门人尽皆知,玉瑚都不好意思出门,怕遇上二进门那些探究的,怀疑的,看笑话的目光,庶女打了徐氏的脸,徐氏就抢了庶出的大夫,这你来我往,杀人不见血的,不知道要纠缠到何时,玉瑚心里也是进退两难,她是不肯屈尊给徐氏告饶的,大不了就僵持着,反正面子最重要,本来心里就够难受的了,现在文氏居然帮自己说话,替琴音阁出头,玉瑚就有些想哭了。
玉珺惊讶于自己后知后觉,自己深处梨花阁,竟然消息闭塞至此,老夫人深居咏修院,对府里的大小事了如指掌,如同有耳报神一般,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昨夜琴音阁与碧桃院抢夺王大夫这种事,自己竟然现在才知道。
玉珺不可置信地转头去看玉蝶与玉琢。
玉琢依旧面色平静,古井无波,听了这种嫡出为了一个丫鬟抢走庶出姨娘大夫的越礼之事,也仍然面不改色,一副事不关己,超然于纷争的模样。
不过,玉琢这个模样才正常,往日见到的他,也的确是淡然自若,瞧不出个喜怒哀乐,若他对此感到惊讶,那才是咄咄怪事。
玉珺又转头去看坐在自己左手边的玉蝶,只见玉蝶尖尖的下巴微抬,一双略略吊起的杏核眼含着一丝看好戏的嘲笑,特别是榴唇微微勾起,好像有多开心似的。
得了,玉珺有些不开心地挑了挑秀眉,右脸的眉便微微高了起来。
这府里,谁不知玉蝶是最最心浮气躁的,上次给徐氏请安,还看到玉蝶对徐氏出言不逊,虽比不上玉瑚命令下人边扔炭边骂徐氏那样激烈,但也够轻浮的了。
这样轻浮的人,听到文氏问责徐氏,却也只是嘴角含一丝冷笑,眼中蕴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