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留着你们这些祸患,祸害小姐。识相的呢,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了。“
韵儿心里不服气,高声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跟徐氏连结?”
彩绣冷笑一声:“好笑了!做出这等事,还要证据呢。”
彩珠在旁帮腔:“这等不要脸的事,你们不承认,夫人不承认,还要我们小姐包藏你们?”
阿怜昨儿睡在玉珺寝外,守夜,此刻听得动静,便出来探看,看出了头绪,见阿忞也在其中,心想阿忞为人憨直,不希望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让阿忞受此连累,便忙转身奔入内寝,将此事告知玉珺,玉珺急急从榻边拿了一条靛青色貂皮裙穿上,又在上身穿了一件桃红短袄,草草梳了个头,挽了长发,簪了根青滴滴的簪子,便搭了暖靴,即刻奔出门外,见彩珠彩绣二人皆一身淡粉袄子,并肩立在廊檐下教训韵儿她们,便朗声喝道:“彩珠,今儿是什么日子,大年节的,你赶她们做什么?”
彩珠回头,委屈道:“今儿不赶她们,什么时候赶,留她们一日,便是留一日的祸害。反正司隶府不论年节,都是有人的。”
玉珺愣了愣,转瞬便想到,彩珠已经露了话了,拖一天,还不知这几个不安好心的丫鬟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若是做出了,恐怕被府上宾客嘲笑,闹出事儿来,丢脸的不止是她,还有整个文府。想着不能说她们是夫人安排的眼线,免得再惹夫人不痛快,便低头清了清嗓子,道:“都进来吧,你们明明白白地进了我梨花阁,喊我一声小姐,走也得明明白白地走。”
玉珺说着,转身紧了紧衣服,吩咐彩珠道:“把她们都带进来,翠儿以前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今让她们出府,话也得说明白。”
“哎。”彩珠彩绣对韵儿等说道:“都进来吧,小姐有话说。”
阿怜给玉珺搬了把梨花木的椅子过来,玉珺款款坐了下来,彩珠将取暖的炭盆搬过来,玉珺低头道:“珂儿,裳儿,阿舒,韵儿,莎儿,燕儿,阿忞,卉儿,浣儿。你们九个都是睡在一个厢房的,彼此都通着气儿呢?”
九个丫鬟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