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绝没有授意司隶府去贪财敛财,是司隶府那帮奴才欺骗了臣,是司隶府那帮奴才哄骗了臣,是司隶府那帮奴才负了臣,负了陛下,但臣绝没有负了陛下。”
端皇冷笑一声,手边的天青碧水鎏金瓷茶盏瞬间拿起,狠狠砸向了三皇子头顶的发冠,端皇是在马背上长大,一向弓弩精准,这狠狠一砸,便将三皇子头顶发冠砸落,发丝垂下,颇显狼狈。
“伧啷”一声,天青碧水鎏金茶盏碎成一片片,三皇子看着碎成一片片的茶盏,心中悲怒,这茶盏是他送给端皇,希望端皇夜夜批阅奏折之时,用此茶盏喝茶,如同三皇子亲自陪伴端皇一般。
熟料,端皇竟然摔碎了他。
三皇子抬头看着端皇,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端皇冷漠道:“你把你自己撇得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你无一丝一毫错处,司隶府仗着你的声势为非作歹,你不思反省,竟然有脸反咬司隶府一口。你掌管司隶府是十年,不是十天,不是十个月,你再怎么粗疏,你也该知道司隶府究竟是何等行径,你竟然不思悔改,不思悔过,有脸说出这等话来。”
三皇子悲泣:“陛下不肯信臣,臣心似铁,陛下既然不肯相信,容臣下朝之后,便将司隶府那等奴才一个个的下入诏狱,一个个的治罪,要他们一个个地向陛下请罪,以示臣毫无包庇容忍之心,陛下信臣。“
温庭玧笑道:“那么多的奴才本来可以早早地拿到良民纸好好活着,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只能做雇工到处流窜,难道不是因为司隶府仗着三叔威势的原故么,三叔凭什么可以不痛不痒置身事外,臣不服,臣为那些奴才不服,为那些奴才不平!”
三皇子道:“冤有头债有主,此事错在司隶府那帮奴才,我什么也不知道。”
三皇子道:“本皇子也替那帮奴才不服,所以本皇子回去一定好好地整治那帮司隶府的罪臣,本皇子会选择更好的臣子。”
文暮闻言,出首道:“陛下,臣有言。”
“说。”端皇道。
端皇道:“文丞相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