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城,便锋芒直指司隶府,人人都开始玩味其中的形势。
几人暗暗面面相觑,心中的墙头草又开始摇动,见风使舵的本性也开始作祟。
“诸位爱卿如何看待此事?”端皇不表达意见,很是玩味其余大臣的态度。
众人都不敢说话,不敢得罪三皇子,因为不知道三皇子到底会不会获罪,也不敢得罪太子,多人不敢说话,一时鸦雀无声。
端皇唔了一声,“不说话?”
“好,不说话。往日你们一个个歌颂起上柔城来,倒是个个都有说有笑,争先恐后的,怎么一到这种事,就人人哑口无声了?”
三皇子出首,道:“儿臣有言。儿臣以为,司隶府虽然人浮于事,但也情有可原。本来司隶府的俸禄就不高,却要分做六司,上柔城中奴隶众多,这些人各个都要记着这些奴隶的名字,实在困难,他们总有玩忽职守时候,也是情有可原。臣以为,唯有提高司隶府俸禄,他们才能感念陛下恩情,人人尽忠职守。”
“笑话!”端皇怒道:“外头多少人,还在为一口饭卖艺,外头多少人为了一口饭卖身为奴为婢,外头多少人一生都吃了上顿没下顿。你现在居然为司隶府求取俸禄!”
见三皇子被骂,众人心里都有了底,有人想出首揭露三皇子罩着司隶府敛财之事,却被樊将军拉住了。
温庭玧出首,对着端皇回禀道:“臣这边有一份司隶府人浮于事,敛财贪财的证据。”
端皇道:“呈上来。”
温庭玧恭敬抬手,将证据高举,柳太监匆匆下阶,取过证据,呈给端皇。
“念——念给众人听——”
“是。”
柳太监便一一念道:“流奴:原名孟琪,奴名流寒,十月十八日,卖身时间到期,恢复自由身,往司隶府销毁奴籍,却因为拿不出五十两贿银,而被拒之门外,至今在司隶府的留案依旧是奴隶身份,无良民纸,只能流窜各地做雇工。”
三皇子打断柳太监道:“陛下英明,似此等,臣亦能找说书先生编出来。这便是证据么?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