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而颜色有些变化外,倒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看来这个方法不行。”楚修把刺绣从水里捞起来,说,“下回不如用米汤或者碘酒之类?”
她忍耐地说:“如果刺绣上隐藏的秘密是用的是米汤书写,过了这么多年早就被微生物分解掉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反应?”
“这可不一定。”楚修说,“丝绸本身也是丝蛋白,既然蛋白质能经过多年不腐,难说淀粉质就会被分解了。”
她摇摇头,说:“还是不要了,碘酒这么刺激的东西倒在上面,万一该显现的东西没出现,反倒把原来染色的成分破坏了,我们可就再也无法得知这里面的秘密了。”
子归这么说也有道理,毕竟不知道染色的染料成分是什么,真要发生了什么激烈的化学反应破坏了刺绣本身的颜色,的确得不偿失。楚修轻轻拧去刺绣上的水,说:“那就先把它吹干,再想别的办法——你难道就没有什么线索吗?”
“我去哪里找线索?”她瞪大眼睛,反问。
“你不是经常会梦见子宁将军的事吗?如果这块刺绣和子宁将军有关,那你做的梦里不就可能会有线索吗?”楚修说。
“这些天我都没有梦见什么。”她耸耸肩,说。做梦这种事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我还以为秦霜魂飞魄散后,你可能会受到什么触动而一下子回想起前世的所有事情。”楚修笑道。
“唉——前世不开心的事情比高兴的事多得多,我还真不愿回想起来。”她吐了吐舌头,说,“还有,就算我全部记起来了也不一定有用啊,说不定这幅刺绣是子宁将军死后归王才叫人绣成的。”找出刺绣的秘密就有可能得到归王的宝藏——其实她对归王的宝藏一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是想通过这幅刺绣了解一些关于雪蕴的主人的秘密,她根本不会花那么多心思去思考。
“这幅刺绣是归王下命令制成的,你猜,皇甫律会不会才是揭开这里面秘密的关键人物?”楚修眼珠一转,露出一丝微笑。
子归没有饭后散步的习惯,因为从小到大她没有特殊原因是绝对不会在入夜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