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井
于悟皈从下午就发现了,子归似乎有些心神不宁。“子归,你还好吧?”他撞了撞子归的手肘。
“我没事,只是在考虑一些事。”她说。
“你考虑什么?表情那么凝重。”于悟皈笑了笑,说,“不会是想到要和会长分开,所以舍不得吧?可是我听副会长说过,他们都会继续留在这里,修读这里的硕士学位,你根本不用跟会长分开啊!”
“我有说我是在想这个吗?”她白了于悟皈一眼,“你少自作聪明。”
“,。”于悟皈举了举手,“那么大小姐你到底在想什么?之前小叔叔的事你那么帮我,还差点连命都搭上,这次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绝对为你两肋插刀。”于悟皈说得豪气干云。
“我可不敢让你两肋插刀。”她夸张地抖了抖肩膀,说,“我怕让你两肋插刀之后,小叔叔会让我全身插刀。”
“有没有那么吓人?你把小叔叔说得像变态杀人凶手一样。”于悟皈大笑道。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来到北区的生物研究所,不过看到研究所,他们就笑不出来了。研究所外是一片铁丝网围栏,风吹日晒之后锈迹像干透的血迹一样斑驳地爬满铁丝网,一条粗黑锁链像毒蛇般缠在铁丝门上,虎视眈眈地盯着它的猎物。研究所有两层,惨白的墙面上有一条条防盗网上流下来的蜡黄色锈迹,地上却不见多少枯叶,干净得有些不自然。
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这里不用布置就已经够有气氛了。”于悟皈干笑两声,说。
“是啊,难怪怪谈一箩筐。”她抽了抽嘴角,说,“你不是借了钥匙吗?开门进去看看。”
于悟皈拿出铜黄色的钥匙打开了锁链上的大锁头,锁链便“哗啦哗啦”地滑了下来,于悟皈眼明手快地抓住,把锁链随意地缠在门上。“走了。”他挥了挥手招呼。
“你有没有带研究所的平面图来?”子归问。
“当然。”于悟皈从背包里掏出图纸,摊开和子归一起查看,“这是一楼的平面图,这张是二楼的,还有一张是这片地的建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