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笑地问。
“胡说什么!”她横了楚修一眼,又自顾自思索起来,像在对楚修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他那天跟我说的,‘时间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呢?还有,他说想来拿他想要的东西,可惜没有拿到,而且大概也得不到了——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不是子宁将军的尸体吗?皇甫还发誓要把尸体毁掉,所以那个卞俞雷得不到了。”楚修不甚在意地说。
“可是,这些是在皇甫师兄到这里之前说的啊!今天我和皇甫师兄进入放置遗体的密室时,遗体还好好的呢。再说,以他的能耐,要阻止皇甫师兄简直像喝水一样容易!”她反驳。虽然她知道皇甫律的厉害,可是卞俞雷更是深不可测。
“什么喝水一样容易?”修文笑吟吟地端着一碟炒面走出来,刚好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没什么。”楚修耸耸肩,说,“晚上的菜不都没怎么吃吗?热一热不就好了,干吗还特地弄这些夜宵?”
“嗨,小修修你真是的,这都这么晚了,就算真的饿了,看着那么多菜,胃口也会倒一大半。所以我把晚餐的菜放进冰箱了,明天只能请你们吃隔夜菜啰。”修文笑呵呵地说。
“没关系!修文师兄做的菜就算是隔夜的也很好吃!”子归毫不犹豫地说。
楚修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干脆另起一个话题,说:“皇甫的情况怎样了?”
修文放下碟子,说:“好像是睡了,刚才经过的时候房门是关着的,也没听什么动静啊。”
一个有伤在身又喜欢逞强忍痛的人能闹出什么动静来啊?楚修心想。
“既然皇甫家会派人来,就不用那么担心啦。”修文一派轻松地说,“我们即使在这里操碎了心,阿律也不可能立刻好起来。”说完,修文又跑去旁边给他们泡茶,看起来真的一点也不担心。
虽然修文说得不错,但听起来就叫人有点不舒服了。楚修撇撇嘴,不置一词,反正说了也没有人会赞同他的观点,还不是白说?
“皇甫师兄为什么要毁掉子宁将军的尸体呢?总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