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应该是高兴的话却带着一种叫人生疑的像是看到终于有猎物落入陷阱的笑容。
“叔叔、阿姨,好久不见了。”修文迎上前,“怎么回来了也不到村里跟大家打声招呼?还有,不是说过不用叫我‘少爷’了吗?都什么时代了现在?”
“那两位就是琴心你的父母吗?”子归问。
“嗯,我爸爸琴宣和我妈妈李翠墨。”
“为什么他们会叫修文师兄‘少爷’?”只是邻居而已,怎么会用这种称呼?
“很久以前我们家是修文哥家的佣人。”琴心简单地带过,“不过早就没有那种主仆关系了,只是我们家的人死脑筋,称呼一直没有改。”
“原来如此。”她差点儿忘了,修文师兄家曾是这条村子的望族,到现在说话都很有分量,可惜现在只剩下修文师兄一个人。
“你是修文少爷的朋友?”李翠墨带着亲切笑容问。
怎么回事?她有点背脊发冷的感觉。“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宁子归,修文师兄的师妹。”她连忙打招呼。不知是不是光线的问题,这夫妻俩的脸‘色’看来青白青白的,就算是暖‘色’的灯笼火光也没能给他们的脸多添血‘色’。
“欢迎欢迎,这深山里就是要多几个人才不会那么冷清。”琴宣热络地说着,叫他们进屋去。
子归总算知道为什么琴心会说水电没有关系了。在房内的院子里有一口井,也就是水的供应没有问题。至于照明,厅里点着蜡烛,而且那是几盏走马灯,摇曳的烛火,缓缓旋转灯罩,在墙壁上投出一道道摇动不定的黑影。正对着‘门’口的是两张传统的太师椅和茶几,分列在大厅两侧的各有两把椅子和一张矮几。两侧桌椅后的半透明布屏风也随在灯罩的旋转忽明忽暗地撩‘花’了他们的眼睛。她跟着琴心一家进‘门’,在坐下之前她偷偷‘摸’了‘摸’椅子,指尖传来厚厚的灰尘的感觉让她皱眉——奇怪,他们回来这里住,就算只住几天,也不可能连椅子都不抹一下吧?即使不特地去擦,随便坐一次也会擦掉不少灰尘的,可这椅子上的灰尘像从来就没有人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