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事情会变成最糟糕的情况。他走到窗边,拉开白‘色’的窗帘,一股淡雅的茉莉香味随风而至,“晖容大人,我带小姐回来了……”当初他拜托的‘花’仙的声音从窗外飘了进来,就像梦境般虚幻,桌上慢慢地出现了一盆‘花’。
神啊!他屏住呼吸走到‘床’边。
上官馥的眼帘像初放的昙‘花’一样轻轻地张开,宛如蝶翼般扑扇了几下,“水……”破碎的声音从她喉咙里发出。
“馥儿,你终于醒了!”他‘激’动地握住她的手,“对了,你一定渴了。来,喝水。”他忙把一杯水送到她嘴边。
上官馥小口小口地咽着水,很快一杯水没了,“能不能再要一杯?”她问。
“好,等等。”他很快地倒了另一杯水,顺便按下按扭叫医生过来,回头却发现上官馥在定定地看着他。“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他关心地问。
“没有……”上官馥喃喃地说着,缓缓转过头,看见桌上的‘花’,吃力地伸手过去,满脸珍惜和怀念地将它抱进怀里。“原来不是梦……”她的话轻得仿佛一缕轻烟,一不留神就会消失在空气中。
不知怎地,一种‘交’织着酸楚、喜悦、寂寞和感动的复杂情绪突然涌上他心头。
两个月后,上官馥出院。在这两个月里,他看到馥儿每天温柔万分地给那盆‘花’浇水,他急得蹦蹦跳跳。原因之一是馥儿居然没认出他,另一个原因是那盆‘花’是旱生植物,根本不能经常浇水的!那盆‘花’每天都哭诉它快被淹死了,还说他当了人反而没人‘性’了。难道馥儿一点都不奇怪他丝毫不意外这盆‘花’凭空出现的吗?
某天他陪馥儿出‘门’时终于问:“馥儿,你很重视那盆‘花’?”虽然做法不置可否。
上官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他:“嗯,是一个朋友托我照顾它的。”
“一定是很重要的朋友吧?”他也想从侧面探探自己在上官馥心中的地位。
“是很重要。”上官馥点头说。
太好了,原来他在馥儿心目中是很重要的。“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