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她叫道。
“什么东西那么大惊小怪的?”楚修没什么兴趣地继续看手里的书,头也不抬地问。
“网上说,被誉为‘神针奇绣’的《四季百花图》在上星期开始的苏黎世拍卖会上,由中国律师于展详以100万拍得。这幅绣品在收藏界还有‘被诅咒的宝物’之称,据闻收藏者都会死于一种离奇的病……”
“于展详?你是说于悟皈的小叔叔?”楚修总算有点反应,“他们不是去瑞士了吗?怎么跑到英国去参加拍卖会?”
于悟皈是子归的同学,和子归都是夜营协会的干部,因为名字跟“乌龟”谐音,一直被子归戏称“乌龟”,不过本人却完全介意这个不怎么好听的外号。而于悟皈的家里不仅有钱,而且是黑白两道、社会各界都关系门路,这样的超级大少爷很难得的跟个普通的大学生一样,丝毫不耍脾气和摆架子。于展详则是于悟皈最小的叔叔,职业是律师。“跑去拍卖会倒不稀奇,他能跑到瑞士度假,自然也能去英国旅行。”子归说,“你说,小叔叔买的这幅绣品会不会跟齐怀哥说的是同一件?”
“也就是说,那位不信邪的大律师也会死于非命?”楚修依然兴致缺缺地随口应道。
“什么诅咒之类的是骗人的吧?这东西在世上流传那么多年了,总有几个拥有者死得莫名其妙,人们传着传着不就成了诅咒了吗?”子归放下鼠标说。
楚修放下手中的书本,说:“诅咒的确是存在的。一旦人的怨念达到了一定的限度会自动变成诅咒,可以是一个人的怨恨,也可能有很多人的怨念生成。而且,诅咒跟平常遇到的厉鬼不同,如果说厉鬼是疯子,那么诅咒就是中了硬盘病毒的电脑。疯子说不定还能治好,可是中了那样的病毒的电脑就不可能修复了。若你说的绣品真是一件从刚开始就是被诅咒了的物品,在它流传的时候,因为诅咒而死的人的怨念,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人的欲望很可能都会附在上面,所以绣品上的诅咒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强,说不定不只是它的拥有者,其他人碰到也会受到影响。”
“那要怎么办?”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