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你是火星人吗?”楚修撇撇嘴,“总之,原来要有怨恨的人才用咒术,但后来因为不是所有人的诅咒都能成功,有专门接受委托诅咒他人的人出现,这样的人被称为咒术师。他们知道要怎样攻破人自身的结界,让人更容易中咒。”
“哦——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
“不过诅咒别人是罪孽,就算逃得了今生的报应,到阎王面前也躲不了算总账的。”楚修严肃地说。
“对了,你还没说我中了这个诅咒会怎样呢!”她忽然想起来,她也没有像小叔叔那样全身刺痛,可是到底会怎么样?
“你这个嘛……就从这封信上判断,应该是要你命的,但咒具似乎不是这封信,所以烧掉也没用。”楚修手指一松,信纸忽忽悠悠地飘到地上。
“可是会怎么要我的命?突然死掉吗?”她才不要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她可是“卖身”给了阎王才捡回这条小命来的,要是再死一回,不是连下辈子都要赔出去?
“目前不知道,但你到现在还能在这里叽里呱啦的,应该不会吧?”楚修斜她一眼说,“不过也难说,人吓人都能吓死人,你担惊受怕说不定没中诅咒都已经吓死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状况才是最吓人的呀!她伸脚踢了踢掉在地上的信纸,让她知道是谁干的,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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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怀哥回国第一天自然要回家去,今晚没什么稀奇事听了,子归晚饭后洗好碗筷便准备洗澡去。她正在房间里收拾衣服,房间的灯闪了两下。她抬头看了看,灯还在稳稳地亮着,好像没坏。“大概眼花了。”她耸耸肩,丝毫没注意到放在床头的手表发出淡淡的光。
子归边哼着歌边搓着头发上的泡沫,发现浴室的灯慢慢暗了下来。“电压不够吗?”她奇怪,刚才房间的灯也闪了几下,难道今晚小区电压不稳定?待会儿打个电话去物业问问。头顶“哗哗”洒下的热水似乎也渗进了一股凉意,一阵让她起鸡皮疙瘩的寒意顺着她的背脊滑了下来——她转头正想问问是不是热水器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