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没资格碰到子宁将军,下令把他所有碰到子宁将军的地方都砍了。”她抱住头,低低地说着,“我能感觉到子宁将军的心情,很痛、很自责、很绝望。师兄,我……”
修文搂着她的肩膀说:“师妹,都是过去的事情对不对?而且师妹不是子宁将军,阿律也不是那个昏君。你何必太介意?”
“可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了,我是说将军和大王之间的事。为什么那国君会这么极端?子宁将军又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忠心呢?”那种人根本不值得效忠!
“也许归国的大王是个同性恋,他贪图将军的美色啊!所以他嫉妒所有碰到将军的人。”修文煞有介事地说。
“不会吧?”子归被逗笑了。
“笑啦?我最喜欢师妹的笑容了,很可爱。”修文温和地笑了,说,“师妹,别想太多了。”
他们正说着,皇甫律有些匆忙地从屋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相框,那是他想去叫子归再喝一碗“净戾”的水的时候在她房里看到的,相框中的照片是一个矍铄的老人和大约六岁的宁子归。“师妹,这张照片……”
“哦,是我爷爷。不过他已经过世七年了,我爸说我长得不像爷爷,可性子跟爷爷是一模一样。”子归谈起爷爷,脸上浮起怀念而温柔的表情。
“爷爷?”皇甫律走过去,捧起那相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师妹,看来你还是要跟我走一趟了。”
“皇甫师兄,你认识我爷爷吗?”子归觉得奇怪。
“也许——令祖父就是我爷爷找了一辈子的人。”皇甫律望着照片上的人,怔怔地说。
“咦?”怎么可能?她家和皇甫师兄居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