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也是。”楚修‘摸’着下巴说,“这儿没有有价值的线索,可能不是固定在这儿出现的鬼,今天就先回去吧。”
“我今晚会不会有事啊?”她有点担心。
楚修率先走出公园大‘门’,说:“我怎么知道?要是害怕,今晚就别睡好了。”
她还宁愿睡着,起码死的时候没那么痛苦和恐惧。她消极地想着。
“身为阎王的‘阴’差,拜托你振作点儿。”楚修摇头,“有时候真不知道阎王怎么就会挑上你的。”
她还想知道呢!她哼了一声,“今晚没有收获,回去吧。”越过楚修,“我明天去问问皇甫师兄,没准他会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她的背影,楚修突然说:“……你没有怀疑过这是皇甫律要对付你的手段吗?”
“啥?”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筷子兄,你最近有点不对劲哦,怎么老是针对皇甫师兄?”
楚修反问:“你自己没感觉到吗?皇甫律对你的敌意。”他可不想子归像子宁将军一样死得不明不白。
这根筷子比她想象的还要敏锐。她伤脑筋地‘揉’‘揉’太阳‘穴’,“我说筷子兄,我知道你看什么都很透彻,可是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好了,你非得挑明不可吗?”
“你知道?”楚修皮笑‘肉’不笑地说,“却装作不知道?别忘了,皇甫律的前世是个无法想象的变态,子宁将军那种逆来顺受的人都死得那么惨,你就敢说皇甫律会一直都这么正常?”
“哇,你说得皇甫师兄像个不定时神经病一样。”她笑道,“你还是靠皇甫师兄才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大学,这么说有点对不起他吧?”
叹了一口气,楚修说:“真搞不懂你到底是贪生怕死还是不知死活。反正你小心一点准没错,不是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吗?”
“嗯。”的确,皇甫师兄的杀气让她心寒,尽管好几次都不过是那么一瞬,也足够让她提高警觉的了,“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在学校好危险。”她尽可能放松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