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号啕大哭。
连枝儿、五郎两个也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跟着哭了起来。小七还有点糊涂,但也知道不是好事,也跟着哭了。
这一家人哭在一处,引得许多过往行人驻足观看。
那两个行脚商人就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就算和那刘家是亲戚,也不该哭得这么凄惨啊。一个行脚商叫就问小七:“小兄弟,你们和刘家是啥亲戚啊?”
“我们不认识什么刘家的,我们姓连,是三十里营子的。”小七道。
“那是怎么回事?”行脚商人诧异了,“你们这是哭啥那?”
“这不是连家老四,”旁边看热闹的人里,就有来自三十里营子的,认出了连守信,“哎呦,那时他们家的小闺女儿,前些天好像把头磕破了,昏死过去好几天,都说活不成了。说是那之前,就是要送去邻县给什么孙家做媳妇的……”
两个行脚商人听出了意思,怕惹出麻烦来,赶忙会账就要走路。
连守信红着眼睛,拉住其中一个。
“大兄弟,我问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们说、说啥了?”。
“就是孙连仁家,给小儿子娶童养媳,就是为了殉葬,这事,是真的?”
一个行脚商人怕麻烦,赶忙否认。
“可不是真的吗?这事在清丰县也不算是秘事。”另一个猜到了连蔓儿就是一开始要卖给孙家的那个小姑娘,就有些看不下去。“你们当时干啥去了,这个时候要撇清是咋地?”
“这事,好像是他们家大哥在外面做的主。”就有知道内情的人说道。
乡下地方,一家挨着一家,可以说是鸡犬之声相闻,几乎谈不上什么隐私。但凡哪一家有什么事情,就算是想要保密,转眼也能传的满村子人都知道。这镇上离三十里营子不过几里地,村上常有人到镇上来,相互认识的多,连家的事情,镇上的人也有许多知道的。
那两个行脚商人一听这话,就更什么都不肯说了,急急忙忙甩开连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