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做到一直忽略我们的？”</p>
多少有点看不起人，好歹也是他们四个合力净化了他们。</p>
林霜降不在乎这些，顺着那些束灵的目光回头，看到了成伯站在远处，似乎来了有些时间了。</p>
成伯远远看着那些束灵交谈着生前的对话，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蔓延开来。</p>
一时间，他不敢上前，甚至有种转身逃走的冲动。</p>
愧疚，不安。</p>
对不起。</p>
“我对不起大家......”</p>
“我们不怪你的，也不怪城主，更不怪青菩小姐。”</p>
束灵中一个人走了出来，中年模样，怀中还抱着一个孩子。</p>
“若是没有城主没有青菩小姐我们早就死了，这个孩子可能都不会出生，能与他有着短暂的父子情分，我已经很知足了，此前因为想不开，给来这片地方的人带去了麻烦，真是抱歉。”</p>
“是啊，城主和青菩小姐多次护住我们，护住了秋回雁，大家没有怨恨他们，成伯你也没有错，你都和我们一样了。”</p>
已经死了，还说什么对不起呢。</p>
“我们是被魔物困在了这里，受到魔气的影响，丧失了理智，做下了许多错事，但愿去轮回的时候能少点惩罚......”</p>
“......”</p>
一个接着一个人出来说话，每一句都没有怪任何人的意思。</p>
或许之前有，但经过了漫长的无意识岁月，早就看开了。</p>
死去的人在世间长留，终究没有什么意义了。</p>
“你们......”</p>
成伯眼神悲切又难过，声音都带着更咽。</p>
“若不是成伯条件不允许，定要老泪纵横，。”</p>
楚煜在沉重的气氛中说了一句很煞风景的实话，让颇有些感慨的林霜降瞬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