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的后果就是, 第二天早上六点的闹钟响了两遍,陈安修都没能成功爬起来,最后是章时年帮他按掉了闹钟,起来给吨吨做的早饭, 他手艺一般,但煎个鸡蛋,烤个吐司片,热杯牛奶还是不成问题的。吨吨也不怎么挑食, 吃完进屋看看爸爸和难得没睡醒的冒冒就自顾上学去了。
山下新买的铺面过户后,其他各项手续也办地很快,剩下的装修问题,陈安修和刘光的堂弟谈过之后,就全权交给对方, 设计图和工程队都是那边出,孙晓被陈安修留在山下负责这事, 他自己嫌每天两边跑太麻烦, 干脆抱了被褥在店里住了下来, 他现在做事越发稳重, 陈安修也放心把事情交给他。不过他们毕竟是主家,陈安修和陈爸爸还是隔三差五地下去看看进程和施工质量, 但总体来说, 有孙晓在, 他们要省心很多, 也能腾出手来做其他的事情。
在忙忙碌碌中, 这一年眼看着也临近尾声了,十二月中旬,大雪的节气已经过去,但绿岛还没真正下过一场大雪,在日益增长的感冒大军中,一向身体还算硬朗的江三爷爷也不幸中招,陈安修陪着去卫生室挂了两天的吊瓶,倒是陈奶奶,每天好吃好喝,也不怎么出门,自打回来后,病情维持地很稳定。
她和陈妈妈坐在一起确实没什么话聊,但村里其他相熟的老姐妹有时候会来看她,彬彬住下来后也时常陪她,她看着就更高兴了些,一天倒有半天拉着彬彬在她屋里说话。
对于那天无意撞见的事情,陈安修很快就抛到了脑后,那是奶奶的钱,她愿意怎么处置,谁也不能替她做主。
得益于村里的改选,人人忙着拉选票,在往常相对冷清的冬天,陈安修的小饭馆今年却异常热闹,不仅是陈家村的,就连镇上临近村的都时常过来他这里吃饭喝酒,而且每次出手都很大方,一桌下来不过千都不好意思说是来请客的,烟的销量也是天天见涨,经常的就是一要两三条,桌上每个人都发上两盒。如果是请镇上的领导,席面还要大点。
送上门的好事,陈安修当然不会往外推,各项服务也做地愈发周到细致,比说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