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跪呢,只可惜回来得晚了点,要不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呢。”
“哦?”余衡有些吃惊,隐水门一向是这些下属势力里最难以管理的,一方面是有邹虹坐镇,另一方面就是白玉儒那软硬不吃的性格,其他势力的首领都对他唯命是从,只有白玉儒总是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比起管理门派,他更热衷于修炼,现在摆出这样的态度,着实让他惊讶了一把。
“门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池殷死了对他来说倒是好事一件,宋清荷没了威胁他的筹码,他乐得自在,只是好歹是自己的骨肉,他心里能舒服那就怪了,林杰那小子害得他不能拉拢邹虹,他可记在心上,现在正好趁机除去这祸害!至于隐水门,白玉儒的态度让他很是受用,而且此事他也不知情,他也懒得去给自己找麻烦。
“这事就不用你管了,给我盯紧白玉儒,有什么事马上向我汇报,”余衡又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继续开口,“白玉儒想赶林杰走,邹虹难道没管?”
“还真没,”田稹的语气也带着一丝疑惑,“邹虹好像对那小子挺失望的,也可能是看白玉儒气成那个样子怕了,总之是没阻止。”
余衡没再开口,邹虹的脾气他了解得很,简直可是说是护短到了极点,没为林杰说话未免有些奇怪,难不成她还看上了白玉儒?余衡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看邹虹这表现,难道发出那精神冲击的不是她,而是单离辜?
想到此,余衡的脸色难看起来,现在玄清门的三阶丹药有一半都是邹虹炼制的,他不敢把邹虹怎么样,但若是单离辜这样打他的脸,他定要他付出代价!
……
与此同时,琉璃宗。
“宗主!宗主!”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出现在宋清荷的住所外,却在门口突然停住了脚步。
因为他能清楚地听到屋内的阵阵娇喘之声,伴着男子低沉的喘息传入耳畔,还有那从门缝中逸散出的旖旎的香,散发着令人意乱情迷的气息。
孟须泽站在门口敲门也不是,离开也不是,此事太过重要,现在也只能在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