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臻显然是被刺激过头了,脸色阴晦如墨直接杠上,语气轻蔑道:“那是平妻而非妻!”
“什么平妻正妻小妻的,妻就是妻,我们普通人家不兴这个,又不是位高权重、皇子王爷的,一介贫民贱商还平妻,无非是给自己好色掩耳盗铃罢了!”另一妇人愤怒不已的叫嚷着,似是梁臻的话触发了某根神经,很是嫌恶的呸了一声,落得梁臻分外没脸,不免后悔跟一个妇道人家起了口舌之争。
这种事有女人掺和,自然也有男人辩解,当下人群中便有男子反击道,“娶妻娶贤良,若是妻贤谁还娶小的。”大唐男人是出了名的惧内,比如房玄龄就因为怕老婆一事流传千古,高官都是如此,便带动了整个社会风气。所有开口的男子要不就是未婚要不就是趁着自家妻子不在,肆无忌惮的发泄一番,替别人教育下人家的妻子,让她们懂得以夫为天,三从四德。
“笑话,贤与不贤还不是你们说的算!”女人更是不甘示弱。
眼见话题越扯越偏,武暖冬赶紧给武天德使了个眼色,拉起罗玉寒就进了后院,前面则由自家爹和伙计们摆平好了,再留下去无非是平添笑谈罢了。
后院中盘点完货物已经没人了,两个哥哥去别的店铺巡查压根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情,武暖冬刚回头就看到罗玉寒正冲着两人相连的双手勾唇浅笑,不免有些恼羞成怒,“笑什么?还不嫌事多吗?你也不怕有些话传到圣上耳朵里,治你一个欺君罔上!”
罗玉寒笑意加深,妖孽俊朗的容颜越发的夺目,嗓音低哑魅惑,“你不笑,自然我给你笑一个了!”
武暖冬一怔,方才想起之前他所谓的你笑考虑、我笑兄妹的典故,不自在的腾地脸色发红,莫名有种被人调戏了的感觉,登时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道:“罗大哥我真是看错你了,现在是不正经的时候吗?”
“所以我所言之事乃是真真正正的正经事!”罗玉寒眼眸深处带着笑意,神色却异常的严肃,“暖暖,嫁不嫁是你的事,但想娶是我的事,我的事没有任何人能做的了主,除非是我的妻!”
武暖冬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