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什么这么做，妈的，练功都练到狗肚子身上去了。”
曹骞摇头：“审讯工作的主要方向，还是以调查幕后势力的蛛丝马迹为主！”
“至于他们，没必要多问，只要证据足够，直接定罪就好。”
“没必要问？”李铮有些讶异的重复这几个字。
曹骞点点头：“对于他们来说，你我这种人无论说什么，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李铮语塞，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
任何群体，汉奸、二五仔这种事情都是避免不了的，前世就职于科学院的曹骞更是亲眼过不少这样的事情。
事实上，别说大多数都过得苦了吧唧还没什么社会地位的武者了，学术圈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这更人恶心。
一堆学阀、烂人，拿着国家和院里的成果，去给自身牟利，或者拿着一堆垃圾课题钻国家的空子骗取经费。
你若是拿着这些罪证去责问他，他还能梗着脖子跟你讲一堆似是而非的道理。
例如受到威胁啊、生活所迫啊、技术无国界之类的...
曹骞很怀疑，若是有朝一日外星人攻打地球，他们投降的时候，肯定也会为自己辩解说是为了续存人类文明火种...
若是曹骞、李铮这类可以算是天之骄子的人，当面指责他们，这些二五仔更是会蹬鼻子上脸，认为你们有钱有势有资源，哪知道我们过得什么日子？遇到了多少困难？又凭什么高高在上的指责他们？
李铮目瞪口呆的听着曹骞语调平淡的叙述着一些学术圈的龌龊。
“这么离谱吗？”
曹骞点点头：“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人心不足是没办法避免的事情，我们的工作就是为了尽量减少这些事情。”
李铮蓦然想起之前曹骞为了陈永祥陈欣一家，毫不犹豫对张维迎发难的事情，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觉悟，怪不得上面给你五级权限没有一点迟疑。”
曹骞谦笑：“我若不是有我的母亲，在半导体方面也有些天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