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本经营,你们玩赌石,我就拉点边解料回去就成。”吴家山笑着说道,上次他拉回去的毛料,竟然出了块玻璃种帝王绿,这让贞宝行的生意大火。一千块搏两千万,谁不动心。就连他自己,有的时候也想把店里的毛料拉一块出来赌一把。
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赌了第一块,就会有第二块,一旦开始解石,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现在古玩市场内的店主,没来他店里解过石的屈指可数。连那些玩字画、古董的古玩商,都眼红,如果自己也陷进去,牛老板的前车之鉴可就摆在那里。
“你怎么就不学学于立飞?他敢赌石,你这个当师父的,却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嘛。”熊品说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吴家山就是这种活生生的例子。
“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是前怕狼后怕虎,这辈子做点毛料生意就算了。”吴家山叹了口气,赌石的诱惑确实很大,可是他见过很多人的因为赌垮而倾家荡产,甚至有些连老婆孩子都保不住,最终穷困潦倒一生。
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自己进点毛料,转手再卖出去,不擦也不赌,稳稳妥妥的赚钱。虽然利润不算高,可是他还经营首饰,在潭州也能过上富足的生活,怎么还能不足呢。
熊品的生意做的大,但也不是靠赌石为生。这次之所以会来参加赌石大会,除了是想给自己的公司进货,也是多结交一些毛料商。而熊品自己,是很少赌石的。其实在玉石界,真正靠赌石发家的人不多。有些人因为赌石一夜暴富,可是如果不懂得收手,总有那么一天会还回来的。
原本要晚上才到瑞丽的,结果傍晚的时候,熊品和吴家山就跟于立飞、曾大见上面了。已经给他们在酒店里开好了房,可是熊品和吴家山,顾不上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只想先看看于立飞的那块玉料。
“立飞,这块玉料你卖不?我出二百三十万。”熊品知道宫静懿出了二百二十万,而于立飞却没有卖。不管他是怎么想的,都是给足了自己和吴家山的面。再出价的时候,自然不能低于宫静懿的价格。
“好吧。”于立飞看了一眼吴家山,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