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如此的信任她。虽说斜里我一直将她是为姐妹,但却从未小瞧过她。
“只管可汗说去,该见的还是该见,我不能少了应有的礼数。”我抿了一口茶,就端放在了一边。说到茶,又想起蕴清,如今我对茶倒是没了什么兴趣。
“你来了也正好,我本来去你那里也就是捎个口信。”
“什么口信?”
“就是……”
“阿妈……”正当斜里要说时,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从帐外传入了帐中,我转过头正好瞧见一个挺拔的男孩迎面走来。看着那男孩的长相,我不禁一怔,似是缩小了几号的耶律阿保谨走了进来。男孩长的格外俊朗,举手投足间甚是有些耶律阿保谨的风格。
“德光,快来见见侧妃。”见男孩进来,斜里露出了十分灿烂的笑,坐在榻上挥手招呼着。
“德光见过侧妃。”德光一手搭在胸前,向我微微鞠了一躬,随后便走到了斜里身旁站着,不发一言的看着我,颇有几分审视的意味。
耶律德光,是耶律阿保谨的次子,想到年我被刺时,这孩子还没有来世,没想到现在竟也是这么大了。
耶律阿保谨现有一女二子。长女质古在小时我曾见过几面而已,终究是个女孩而不被重视,又因耶律阿保谨那个烂脾气,我倒常常忘了那个姑娘。而现在我却听说她在十几岁就嫁给了汗妃同母异父的弟弟,换句话说就是嫁给了她的亲舅。虽然说契丹族中近亲结婚不再少数,但所幸质古是斜里所生,说到底与“我”那曾经的弟弟没什么血缘关系,若是质古为我所生,我肯定要当场晕过去了。长子耶律欲图我小时候曾见过,眉眼长的极像斜里,只可惜没过几月我就被景哥所刺,一命归天,就再也没见过。
时光荏苒,不想我这一死,竟是多了这么一个十岁的孩子出来。我好奇的多瞧了德光一眼,心里忽然泛起了酸疼,相当年初见耶律阿保谨,他也不过是比德光大不了几岁的少年,没想到现在连他的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可想而知我和他已蹉跎了多少年……
“对了,瞧这德光一来,我都忘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