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胆气,只是在这里被逼的没了办法。茫茫天地,竟让我无处可去,无路可退。这些事就像一把无形的枷锁,从我成为述律平就禁锢着我,我开始迷失自己,不知道在这里走的每一步,是对,还是错!听说述律部与耶律部联姻是世俗而定,如今由于我的出逃,两部落之间究竟又会发生什么?而有关耶律剌葛我是更想知道。
“你之前在梦中所喊的尧爵安是什么人?是个汉人?”我刚想开口讯问有关述律的事,他却突然问道,还不小的吓了我一跳。
“我乱喊的,哪是个人名啊,你听错了吧。”我傻傻一笑,心虚的微微低头。心头一阵恍惚,只记得在昏倒之前有一双手接住了我,我睁开眼睛,竟是以为尧爵安。想必在晕迷时,也是张嘴乱叫着他的名字吧。
我只是太想他了!
“若是想让我信你,你最好老老实实交待,到底有什么企图?”他眯起眼,眉心紧蹙,透出一股掠人的寒意。
“企图?我会向一个我现在连对方姓甚名都不知道的家伙有所企图?你不用费心从我身上盘剥了,我只有原来的一句话,我是述律的丫头,至于姓名……”脑中一个激灵:“我叫斜里。”
“斜里?”他漠然的掀起眼睑盯着我,盯得我浑身发软。
“我就说,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又何必浪费口舌。”
“我可以暂时信你……不过今后你被拘在营中,半步不准出离我的视线,量你也不能做出些什么来!”
已是伤痕累累,我也有心无力,若是不伤害我,呆在这营中又有何不可:“我既然被你捉住又能怎样,只是我一个女孩子在你军中走动岂不是很不方便。”
“地上那套兵服就是你的。”他从地上站起来,收了方才欲吓我的抽出的刀,往帐门外走去。
问我这么多废话,原来早有安排,还假意询问,这是奸恶小人!我暗自咒骂。他却突然转过头来,冷漠的瞪了我一眼,冷冷一笑道:“你今后,最好还是在脸上抹上泥……”
什么?抹泥?
我迷糊伸手往脸上一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