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的很。
“就是。哪有女子到你这般年岁还未嫁的,看看你姐姐都要嫁给了剌葛,你还说早……”述律婆姑指着坐在那里喝酒的人,竟酷似尧爵安的男子。
我斜眼一瞅,原来他叫耶律剌葛。
“若不是耶律阿保谨那小子收到了部落首领的器重,忙于战事,我家月里朵岂有现在还不能嫁的道理。”他佯装生气的样子,一会儿就爆发了笑声,声大如牛。
耶律阿保谨?这名字为什么听着有些熟悉呢?
酒劲慢慢上来,脑袋开始昏沉起来,只觉得脸上也似慢慢放了一团火。我环视一眼,一群人大笑起来。哎!八成他们以为我在还羞呢!我一怔,眼神散散飘荡,看着对面人。
因为脑中想耶律阿保谨是个什么人物,我咕咕地眼珠转到了对面耶律剌葛。耶律剌葛。同是姓耶律,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关系。我看他正无语的喝着酒,握着酒的手指微微青色,脸上带一种淡淡的幽怨。
正当我失神这时,不料耶律剌葛却突然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很快又撇过头去。
这……这样一个少年怎会有——这么绝望的眼神?
“这回剌葛来就是来求亲的。”一旁的景哥牵起我的手,笑道:“你和剌葛的兄长本就定下了亲约,这回剌葛就是特意代他向你来求亲的,不能耽误你这么久……”
我回过神,抬眼看了兴致高昂的述律婆姑。我的嘴角向上一扬。
“既是代他而来,我们未见其诚意,我又怎能这么草草的嫁掉。这岂不是看不起我们述律部人。”
身畔景哥一听完这话,脸色一下就变得刷白,手变得冰凉。
“月里朵,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果然,述律婆姑眸色一寒,声音阴沉的可怕。
“父亲,既然两家早有婚约,女儿出嫁这等大事,岂有随便就答应的。况且他们拖延在先,述律部也不能失了脸面!如今虽然我想不得以前的事,但这道理还是懂的。”我缓缓收起笑容,凛然的说:“平儿感到有些不适,就不陪着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