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脑袋猛地撞入他结实的胸膛,我闷闷的哼了一声。
“你没有资格说不了。”他眼中的寒厉无法触碰,就像轻轻就会将我冻伤,我瑟然一颤,耶律阿保谨将我揽的跟紧,大步走到他的庐帐内。
“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到达帐内,我冷冷的说。其实心里害怕的要命,耶律阿保谨不同于三年之前,我不得不承认现在看到他心里的惧怕是无法避免的存在。
耶律阿保谨看了我一眼,把我放下。
我抖了抖衣服,抬起下巴看着他:“现在你满意了,看到她们这么无理取闹,很爽?是不是?”
“废话少说……”耶律阿保谨不悦的瞪了我一眼,转身走入帐子深处中,我一愣,回神过来居然看到耶律阿保谨拿出了一柄刀。
“你要干什么?”我站在原地问,脸上闪过一丝鄙视的笑:“要杀我?你总算是看透了,坏了你的名声,我的确是该死了……”
“笨女人!”耶律阿保谨二话没说,突然举起我的手臂,只听到哗啦一声,我手臂上的衣料居然被他划破,露出手上那条细长的伤口,还泛着血水,有的甚至是凝在了伤口上。
嘶——这突然的一下,我抽了一口凉气。但却僵硬着没动,因为我知道,突然的一动只会让伤口重新裂开,这或许也就是耶律阿保谨用刀而不直接卷袖子的原因吧……
这时耶律阿保谨抬起眼睑冷然觑了我一眼,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罐药水,细细的在我手臂上擦拭。
我愣住。他这样的模样像是……
我太傻了!居然会因他而常常想起尧爵安来,即便是要想,或许也只有耶律剌葛才像吧……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想收手,可他却早就知道我会这样似的,手上用的劲使我更本不可能摆脱。
“明天你便去习刀。”耶律阿保谨继续着手中的活,自言自语说。
“练刀?”我听错了吗?!
“你不是想我死吗?我给你这个机会!”耶律阿保谨站起来,俯视我,嘴角有一丝淡淡的笑:“何况你不是有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