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仓促之间，萧暖将内心的话给说出来了，她不敢去看姜小轻，视线游移的打哈哈：“没有啊——”
“小暖。”
姜小轻眯起眼，“你看着我再说这个话。”
萧暖无奈，看向姜小轻，道：“好吧，其实我也不是听说过，我是亲眼看到过。”
姜小轻与薄天赐不同，薄天赐因为身体缘故，前些年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萧暖并不想破坏薄天赐心中薄裘的形象。
而姜小轻却不同，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早有了明辨能力，即便不喜欢的人，也能坦然面对。
因此，萧暖才没有掩饰，她道：“不过……说到这里，倒像是在背后讲人坏话了。”
她无奈一笑。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姜小轻说着，又问道：“所以……你是看到了什么，才觉得裘大哥不是好人？”
顿了顿，姜小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你一开始跟裘大哥关系那么僵，也是因为你看到的事吗？”
“嗯。”
萧暖点点头：“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她把当初在宴会上，看到薄裘摁着别人脑袋喝泳池水的事说了一遍。
也把后来听说那人尿裤子，从此再也没在圈子里出现的事都告诉了姜小轻。
姜小轻听完，也是十分诧异：“你说的……真是裘大哥吗？”
印象中，薄裘虽然对外人冷冰冰，可对他们是很好的，平时的小细节也能看出来，薄裘的内心很温柔。
无缘无故把别人整成这样……
似乎不是薄裘的行事风格。
“我说的是真的。”
萧暖无奈道：“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我对薄裘才一直比较疏远，不过……”
她话锋一转：“老实说，最近我也有些混乱了。”
姜小轻一愣：“你怎么了？”
“与薄裘接触后，我也跟你一样，觉得薄裘似乎不是那种鲁莽，行事无章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