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这里的老板啊?”一个高亢的声音,带了一丝不耐。
若唯回过头去看,一群染着黄毛的流氓簇拥着一个穿着一件休闲西装,下巴还有一小戳山羊胡的年轻人走进来。若唯心里一紧,该来的,总算来了。为了能看得更清楚,她悄悄的移到南天阳那边。
这个时候,她似乎忘记了对面坐的谁,用屁股撞了撞他:“往里面挪点。”
南天阳扬起嘴角,自动的往里面移开,给她让出一个位子。
“谢谢!”若唯头也不回的说,抱着包包坐下,仔细观察大厅的情况。
带头那人在大厅中间一张玻璃桌子上坐下,将桌上的东西挥开,将双腿放上去,霸道蛮横极了。
“肖哥来了,还不叫你们老板出来!”一个头发有点长的小伙子拧着一个服务员的衣领,凶神恶煞的说:“看什么看,没见过黑社会啊,叫你们老板出来孝敬肖哥,懂不懂事啊!”说着,一双脏手还在那服务员脸上拍了几下。
那服务员就像一个沙袋,软趴趴的被拧着,嘴唇发抖。或许是被打得有些懵了,他张了张嘴巴,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个音。
若唯正要冲出去,被南天阳拉住。她回过头去,看见南天阳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若唯猛然想到,她也是来看戏的,讪笑一下,老老实实的坐下。她看见那服务员的状态,着实有些坐不住,差一点就暴露了。
再看南天阳,慵懒的端着杯子,优雅的笑着,看着事发。若唯看着这样淡定自若问南天阳,恍惚想到方才自己的行为,她窘迫极了,不敢再看南天阳,自己往外面挪了一点。
南天阳感觉到她的不自在,恍惚想到年前他的一句话:自己像瘟疫吗?她怎么总是这样避着自己,对他南天阳趋之若鹜的人可是数不胜数,她倒是个异类。
“肖哥,喝点什么?”一个很沉稳的声音响起。
若唯松了一口气,只见那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穿着白衬衣,黑马甲,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可他的身子站得笔直,没有谄媚的弯腰,嘴边却是噙着一丝笑意,那笑,阴冷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