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营,所以保险起见,你得带着我们去你们村子,若是村民认可你们,我们才会放了你们。”
不远处正在与斥候对峙的村民立刻喊道:“瀚文,不可啊,这些兵痞若是去了我们村子,跟张贼一样烧杀抢劫,咱们可就完蛋了。”
“是啊,瀚文,你看看他们这怪异的打扮,一看就不想好人啊。”
那书生被乡亲们一阵劝阻,却似乎没有听见去一般,反而抬起头看向朱振问道:“敢问将军可否真的是军山大营。”
朱振从腰间解下印玺,示意虎二递给他。
那书生接过印玺,见上面刻着盱眙县男几个大字,赶忙叩首道:“原来是盱眙县男大驾,小的这就带路。”
说着起身对乡邻喊道:“大伙不要怕,他们不是什么坏人,是盱眙那边儿来的军山营,军山营知道吗?”
有乡亲问道:“可是逃荒而去的李老汉孙子来信里提到的军山营?”
“就是他们。
这位是盱眙县男,”那书生道。
朱振见乡亲们的情感真挚,确实不像流寇,这才稍稍放心。
那书生与乡邻打完招呼,对朱振说道:“爵爷,云香溪离这里不远了,你们这一路辛苦,去我们村子里歇歇脚吧。”
朱振点头,示意他引路。
那书生被虎二带上战马,就坐在虎二怀里,由他引路。
而三千军山将士则分出不少斥候,继续侦查,以防周围有埋伏。
那书生还是第一次骑马,有些惊慌,待虎二载着他走了一阵之后,这才稍稍放心,不过煞白的脸色却是一时之间缓不回来。
见虎二一言不发,便扭头去看身后的队伍,见那数千装束怪异的士兵用手杖杵地,脚底下的两块板便开始飞速的在雪地上奔驰,更是惊奇,不过有刚才杨勋训斥的回忆,也不敢瞎问。
只是感觉这支队伍很厉害的样子。
而其他村民也坐上了粮车,看着朱振队伍里一袋袋的米面,还有肉食,倒也稍稍放下心来,这看起来像是一支赶路去打仗的部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