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陶姚却是凉薄地道,“他如何又与我何干?”
叶凛听闻这话不禁有些动怒,为好友的感情被负而不值,“你怎么这样?他为了你都做了多少事,你就一点也不感动吗?”
陶姚冷笑一声,别人只看到傅邺对她所谓的好,就看不到傅邺对她的坏,实在是可笑至极,她的手指了指外面道,“今天拉我们回来的老黄牛也对我好,那我是不是也要感动一下呢?”
“你!”叶凛被她怼得找不到话,这女人真不知道好歹,人与畜生能比吗?“你真是将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本来你这次有恩于我,我还想着能不能说服我爹娘收你当个义女什么的,帮你一把将来进傅家,你倒好,居然将人家的心放在地上踩……”
“你的好意还是收回留给你自己吧。”陶姚没好气地道,还说要让他爹娘收她当义女,当她很稀罕似的,“再说我有爹娘,不用你给我找父母。”
“还是夫子说得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叶凛被她气得又口不择言。
“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陶姚故意用不屑地目光去看他。
叶凛被她气得头转向一边,努力平息自己胸中的怒火,他再跟这个村姑多说一句话真的还不如去死。
“叶公子,陶姑娘,你们都先消消气,有什么话好好说。”田大嫂劝着两人,但是没有什么用,陶姚直接将碗筷收好端到厨房去清洗,压根就不想跟叶凛说话。
田大嫂微叹一口气,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再问叶凛一遍傅邺的情况。
叶凛叹口气道,“你也算是忠仆了,我也不跟你卖关子,傅邺他不会出事的。”
比起他爹掌握着护卫京城的羽林军一职,傅邺他爹傅松不过是一介文官,太子发动的宫变对文官的冲击力度有限,傅松这人又善于趋利避害,再者傅松的继室乔氏是皇后的娘家侄女,就凭这关系,常平侯府也不会受到太大的冲击。
有头顶这伞在,傅邺又能出什么事?
而且傅邺搅乱京城这池水逼得太子出手逼宫搞政变,也是隐在幕后,目前走不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