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仵作的到来还有县衙的县令。
是初欢让刘昌派人去叫的仵作。
听到县令来了。
初欢没有起身,在两人赶到后,只对着一旁抽哒哒的人们道:“有什么话,对着仵作都说一遍,看看阿茶身上的伤都对的上不。”
她转头对上那个没有跟过去的妇人:“虽然你说完了,但你还得把话再给仵说一遍,这一次要说你看到的全部。”
那妇人只双膝扑通一下跪地:“民妇必定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说完后却是半天瘫软着身子都没爬起来,在众人帮助下才走到了仵作与阿茶的身旁。
验伤必定是要露胳膊露腿的,想到古代的大防。
她问阿茶可要进入屋内?
一转头对上的却是阿茶盈满泪水的眼睛,里面有感激有喜悦还有坚定。
“不用!”她已经是残破之身,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因为她已经经历过最可怕的事情了。
阿茶一说话就让许多人再次流了泪,此时她似乎就是凄苦的化身,直戳人们的内心,随便什么话语、随便的一举一动都似乎带着戳人流泪的泪水。
就在这万众瞩目中,在这普通可以说朴素的客栈中。
众人听到见到了一场骇人惊闻的虐妻案件。
随着作证之人的指认一处伤口,仵作每承认一次伤处,就像在人们的心中剜了一块一般的生疼。
是心疼。
当仵作指认出那残缺的断指时,那心疼钻的人心越发痛苦不堪,也叫曾经做伪证,事不关己的村民们越发心中不安。
县令原本还想着如何对大祭司行礼,用什么礼好,称呼什么好。
这下看到成定局的案件,已经是心神大乱,苍白的脸色,急火攻心之下,在仵作说完后竟然在惊呼中一下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他只心里来回一个词。
完了!他完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苦读数十载才有如今的功成名就竟然毁在了一个女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