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甚至于故布迷阵扰乱我的思路,而恰巧,言姐姐就是这布局中又一关键的棋子。”
“你什么意思?”
言淑雅面色说不出的古怪,又似几分明了道:“你说我知道伊姑娘活着?我就算是会卜卦,与我又有几分干系,我又凭什么知会你?辰弟弟,你可真会高看你自己呢?”
这番讽刺,足以看出此乃后手,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言淑雅是一定不会承认的。
阿逸默然片刻,笑道:“言姐姐好口才,那我接下来说的可就献丑了,你就当个故事听听?”
“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五个月前,魅域郊外客栈之中,涵水被抓,鹿梳趁机联合魅域域主出演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一时间,英雄逐鹿问鼎中原,而始作俑者想要的,就是苏家的根基。”
“嗯,何以见得?”
言淑雅眨巴着她秀美的大眼睛,如剪水秋瞳褶褶生辉,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美态不可以笔力描绘,不可以言语烘托。
好在阿逸也算是百花丛中过之人,倒了茶水继续道:“而这场演出的成员们,便有鹿原宗、蓝家、魅域,以及你们言家。”
“利益的瓜分,看似复杂难懂,实际简单异常,言姐姐听我徐徐道来。”
“四家形成对立姿态,鹿原宗独树一帜,假意与苏家联盟,而敌对的则是其他三家。三家要做的,便是要暗中助我做大做强,寻得苏家的赏识,最终以伊涵水来要挟,换取最大的利益。”
言淑雅噗嗤一笑,细细端详了阿逸片刻道:“辰弟弟,你可真是自恋呢,苏家是和你结亲了不错,可是就凭此如何能证明你的话不是无端臆想?”
“的确如言姐姐所言,凭表面来看,完全就是我一厢情愿,但当我套出鹿梳身边小童的话之时,我便知道,这场阴谋是如何盘算的了。”
“哦?那我倒是要听听弟弟的高见。”言淑雅似有了些兴趣,双手攀在桌子上,身体前倾,是为身体语言中对话题感兴趣的信号。
阿逸喝口水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