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一事,阿逸如同惊弓之鸟再也不敢做过多的盘旋,甚至不理会背上一尺长的伤口,急速赶往蓝州,因为若是赶不上蓝阳的人通报蓝中刀的消息的速度,阿逸就会落得瓮中捉鳖的下场。
是以,阿逸飞驰至蓝州,循着边缘城防,下午从城东入城,晚上便从城西出城,直达江边码头,准备渡图江。
然而,就在此时,阿逸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阿逸突发奇想想去江州副城看一看,早时候听闻柳家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恐怕去了也是物是人非吧?
“哥哥,你在想什么?”
月色已经升起,江鸢捂着阿逸背上的斜长的伤口,触目惊心的血痕滑下一道沟壑,像是一只闭上的大眼睛。
阿逸回过神来,又感觉到背上锥心的疼痛,加上在神剑宗受的伤也才好了七七八八,这会身子摇摇欲坠,需要运气疗伤才好。
“等有船家过来,我们就渡江去药门,带上面巾莫要示人,知道吗?”阿逸叮嘱了几句,盘腿随意坐在草地上,开始运转流光星火。
“哥哥,你背上的伤口不敷药不会留下伤口吗?”江鸢来这世界许多天了,或多或少学了些东西。
阿逸睁开眼:“伤疤就伤疤吧,有什么关系。”
没想到江鸢不愿意了,摇晃着阿逸的胳膊道:“会不好看的,有药吗,我帮哥哥上药就好了嘛!”
小姑娘的声音娇柔如黄鹂鸣啼,让人难以拒绝。阿逸斜了她两眼,故意拿出了所剩不多的须臾草递给她,须臾草是蔚彩留下的,本来一滴就可以治伤,如今阿逸用得已经是快要见底了。
“须臾草啊?”江鸢伶俐,果然发现了,有些不情愿的接在手中,迟迟不肯动手抹药。最后还是把小手一伸摆到阿逸面前:“哥哥,你自己炼化吧,我不想碰她的东西。”
阿逸才不吃她这小傲娇的一套,接过瓶子径直放进灵戒:“不用了,就这样吧,男人有点伤疤是常事,只要没在脸上就好。”
“不!哥哥你讨厌死了!”江鸢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俊俏迷人的小脸都要皱到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