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但对于禹锦心爱的蔚彩来说并不算艰难,阿逸没空做解释,只是站起身来朗声道:“门主,我不认罪,但我也不是不通情理,坐牢而已,有何不可?”
“...”禹锦微微一愣,还有这样的台词?故而禹锦冷笑一声:“带走!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将他放出来!”
其实禹锦是心慈手软了,但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她不能完全确认辰逸再无用处,先留下他从长计议,该杀该罚还得深思方可。
“哥哥!”
阿逸回头看了江鸢一眼,报以安慰的微笑:“没事,我相信,最多十日禹门主便会放我出来的。”
“呵呵,大言不惭!”站立在一旁的方健冷哼一声,眼中带着不屑与冷血,区区小人物,只是稍加手段便沦为阶下囚,还妄想活命,简直是痴人说梦!
最后,阿逸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望了蔚彩一眼道:“薇儿,记得一切照旧,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
蔚彩还能说什么,只能紧抱住在怀里哭泣的江鸢,心急如焚的点点头:“嗯,你放心!”
......
“彭!铛铛~”
就这样,阿逸被关押了起来,取下罩住脑袋的黑幕,视线才逐渐清晰了起来,但并不代表此处便是光明几净,反而漆黑一片,只有远处的两盏青灯暗淡的闪烁,跳动着随意的火苗。
在看近处,阿逸被一个宽大的笼子紧紧锁住,其上是坚硬的岩石,其下是平坦的岩石,总而言之除了几根铁栏杆之外其余的都是坚硬的石头,要想出去除了正门哪都不行。
试着用冥剑砍了砍锁门的链条,绽放出闪耀的火花,不过还是有用的,摸着铁链被砍的地方有些痕迹,当然这也同样招来了密集的脚步声。
“牢房重地,静止喧哗,小心吃苦头!”片刻后便来了一队白衣人,脸上带着面罩,功力都是颇为高深之辈,药门从来都不对外宣扬自己的势力,但谁敢小觑呢?
阿逸不答,这伙人自找没趣,又钻进沉沉的黑暗中不见了踪影,只有时不时传出的脚步声让人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