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跟撕葱有一段爱恨情仇。
什么‘我命油我不油天’、‘想你的液’现在想想都挺经典的。
“嗤嗤……”
秦亦程没忍住笑出声来。
孙建宁笑问道：“你笑什么？”
“没有没有，你长得太好看了我想笑。”
“啊？”
孙建宁惊诧道：“我长得太好看你想笑？还有这种笑法？”
“我乐天派吧。”
秦亦程直接胡扯。
对于褚采薇幽怨的目光，秦亦程咳了一声说道：“我的意思是，很荣幸认识你。”
“谢谢。”
“那我们干正事？”
“正事？”
孙建宁笑着问道：“你说的正事是什么？”
“啧啧……”
节目效果爆炸，两人的说法方式确实有点暧昧，双方都有颜值。
孙建宁的颜值放在全网不说顶尖，却也是一流的了，跟不说话的周姐有的一拼，周姐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女团出身。
秦亦程觉得如果放在现实的话，可能不说话的周姐更胜一筹。
他拿出手机给褚采薇发了个信息。
褚采薇鲨人的目光才缓和了一些，边看甄嬛传边看直播，只是有点心不在焉了。
说实话孙建宁也没什么才艺，全程玩着手机笑一笑，偶尔怼一下直播间的粉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秦亦程翻唱着歌曲，录制着素材也不理会她。
反正相互好像也没什么好聊的。
聊什么？
聊她的情史吗？
还是聊她的黑料？
还是聊她骗商家的钱？
秦亦程哭笑不得，他也没故意去说出来恶心对方，有些事情确实没必要。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发现有些时候，互联网真的没记忆。
对方似乎也是刚来抖音不久，有点怕被认出来似得，看上去有点拘谨说话声音都有点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