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点长了。
“找人问了些话……”
徐从拉上床帘,缩进了被窝中。
他见陈羡安还有继续追问的打算,于是语气变得严厉,少了些温和,“你别管……,这事尽量别管……”
涉及到死人和杀人的事,多管了,会出人命。
尽管他和赵嘉树谁也没提要保密的事,但他们心底清楚,这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一旦知道,一些事就没那么容易冷处理了。
“明天,你和我回乡下吧。”
“县城……暂时不要待了……”
他继续道。
与清末时剪辫令闹出的风波一样。无论县城闹再大的事,在乡下,总归是太平的,不会有太大的动静。
格命,不只是一个口号,亦会死人。
“实业?机器的事……”
陈羡安心里泛起了委屈,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夫妻二人今日已经吵了一架。尽管和好了。但要是再吵,这场婚姻就真的会岌岌可危了。
秋禾的事,让她晓得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并不适合于婚姻。哪怕解剖学中的心脏是结缔组织,没有骨头。可真若将一颗心剖开了,失去心的人怎么可能继续存活下去。剖开的心,亦会渐渐失温。
“等过段时间再说,不急……”
“我听说燕京最近也不太平,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回到乡下,先生个孩子再说。生完孩子后,再去上学也不迟……”
徐从摸了一下羡安的脸颊。
他的指尖感受到了一丝冰凉的湿润。
“是眼泪?”
他心道。
一夜悄然逝去。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徐从夫妇吃完了早饭后,兰花找了个借口差陈羡安出去,然后她将徐从请到了内厅,问起了话。
“秋禾她男人……”
“是不是你杀的?你会使枪。”
她问道。
尽管各项证据已经指明,杀人凶手就是徐从。
但她却不认为徐从会杀锡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