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实的。
陆襄估计，如果没有其他的情况的话，他恐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知道这个答案了。
巫承允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双手合十放在桌子上。
他看着陆襄的表情有些古怪，虽然始终是面带着笑意的，但是却稍微带着一些深邃。
就好像他看着陆襄的时候，看穿了一切虚妄，看到了最底层的真相。
“陆先生，作为窒息空间的管理员，我还是希望你能记得我的提醒。
“黄衣之王的力量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无论如何，我们都是要将他除掉的。”
“嗯，我明白。”陆襄点点头，回应着巫承允的话。
看着陆襄的动作，巫承允也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陆襄则是重新闭上了眼睛，继续闭目养神。
他知道巫承允此时正在等待着他回答刚才对方的问题，他和黄衣之王在意识的交流中到底说了些什么。
但是有些事情他并不想与巫承允说太多的事情。
要如何对巫承允解释刚才的情况，这也需要好好整理一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