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之间的距离》那档恋爱综艺。
它是宋念人气飙升的功臣之一，热度空前火爆，时景行会去看并不奇怪。
宋念这么想着，眼神传达着疑问。
所以呢？
“你在里面不是这么说的。节目里你明明那么自信，说相信自己是对方历任中最好的那一个。”时景行说着，声音低沉喑哑，隐隐透着些许委屈，“现在却想用这种理由拒绝我。”
宋念想起当初她爆红网络时那番自信、甚至可以说自恋的言论。
其实，时至今日，她的想法并没有变。
与其说她不自信，不如说她对时景行不够有信心。
感情是有时效的，她害怕他没办法长久地吸引住自己。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渐渐不再只关心自己的心情，也学会了替别人考虑。
初恋就在她这跌个大跟头……她会产生罪恶感。
当她沉默地思考如何回复时，时景行低下头，附身贴近，轻唤她：“宋念。”
她抬头，一瞬间仿佛望进深海。
“你是我的初恋，而我可以当你最后一任男友。”
“很合适不是吗？”
*
宋念最后还是没有点头，但是答应《女帝》杀青之后就给他答复。
李斯年之前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但有一句是没说错的——谈恋爱会影响她工作的步调。
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女帝》的拍摄进度稳定推进着，黎芷溪后续又约宋念出去了几次，一起健身或者喝下午茶。
虽然她每次到了健身房都是在一旁看着宋念运动，并不像热爱健身的样子。
后面的出行没再像马场那次一样发生意外，宋念安之若素，黎芷溪似乎有些失望。
这种偶尔流露的失望神色让宋念再度加深了怀疑。
但马场的调查报告早就送到了她手里，那匹马受惊确实是意外事件，并非人为，这让她的怀疑不太能成立。
而且，黎芷溪虽然古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