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一样？一样吗？
宋念的声音很平静，没意识到自己的神色出现了微妙的动摇。
李斯年却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禁拧紧了眉头，隐隐有种预感——这次是特别的，事情并非她说的这么简单。
他直白问道：“你回应他的告白了吗？”
“我……”宋念哑然，想到当时那个吻，淡淡红晕不自觉地浮现在脸颊。
李斯年哪能看不出她的心思，藏在口袋里的手掌无意识地捏紧。
“公司不禁止艺人恋爱。但是，不说恋情曝光后的影响，单单恋爱本身就会影响你的工作步调。”
“当初你的那些豪言壮语该不会是空话吧？既然现在什么成绩都还没有拿到，就不要分神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已经变得无比冷冽。
宋念被他罕见的冷酷态度惊到了。
即使当初在咖啡馆第一次见面时，对她抱有偏见的李斯年也只是语气冷淡，态度还是很客气礼貌的，不至于这么生硬、咄咄逼人。
李斯年反常的态度不仅让宋念有些意外，也让旁边一直闷声不语的庄怀瑾有些不满：“表哥，你生什么气啊，是那个时景行自作多情，你训念念做什么？”
宋念一言不发，但她的沉默就已经表达了对李斯年突然发难的愤懑。
李斯年看着她紧绷的下颌和抿得平直的唇线，意识到此时正在生气的不止他一个人。
……生气？
他为什么要生气？
李斯年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好像滋生出一股陌生的情绪，这种情绪让他的言语不受控制地混杂着一丝暴戾。
庄怀瑾见两人僵持着不说话，想了想，还是打算当一个缓和气氛的角色：“不就是一次绯闻吗？念念的绯闻还怕多他这一个？”
“喂……”这话可不太像是在夸她。
“我在说事实嘛。”庄怀瑾冲她眨眨眼。
宋念被他这话弄得破了功，表情逐渐松弛下来。
而这
